把断掉的丝线从胸前扯出来,一手拎着那东西,松手送进口袋。
“哎?”
余伊人后知后觉,不自觉抠挖手指:“对不起啊,我不是故意看的,是你们的传家宝吗?我真没看清是什么,对不起!”
“没事,”边随安转过脑袋,瓮翁吐息,“抱歉,是我太敏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