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变了。
这才回来几天。
东西分没了,还有人上门讨要,税吏还要让他们补交各种税,族里还希望他们上交更多的财货作为族产。
这就是典型的斗米恩,担米仇。
这些士兵原本想着,自己除了带回来的之外,还有一份分红,每三个月都能收到一些东西,或是宋钱。所以带回来的东西也没有太在意,分就分了。
可分着分着,这不是钱的事,心里就是不舒服。
耶律阿奇保开口了:“浪哥,你说我怎么办,这事能给二皇兄讲吗?”
“这事。”刘浪抹了一把汗:“我给你算算。”
“行。算。”
“三儿。”刘浪又改成了当时在伊之予二名岛时对耶律阿奇格的称呼:“你看,你投资了一千万亩草原,我说过了,就算你不去,那草原交给别人托管,我也会每年给一笔。”
“人种草,一亩草能养活三至五只羊。若是天然草场……”刘浪正说着,李将军打断了他:“十万只羊肯定能养活的。”
“太少,我感觉除去人工,至少可以收益三十万只羊。”
这个数也是寇准说的,寇准不在乎这点钱,就辽军投资所谓一千万亩草原的钱,放印子钱也一年也能拿到八十万只羊的利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