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疏啊,你不知道红楼伎馆供的茶和酒都是加料的吗?你一杯又一杯喝了那么多,难道现在要来怪我喽?”
他一副毫不在意肖白怒气冲天的样子,一边说着一边将大腿上被枪刃擦出的鲜血抹到自己巨物的顶端,甚至那个小孔里,然后他抬头盯着肖白的眼睛,将那红粉斑斓的巨物贴着枪杆上下缓缓蹭动着。
因为被摩擦的舒爽,他闭目低哼了一声,那小口极细微地张了张,又吐了一点精蜜下来。可是因刚才他将血滴弄到了里面,这缓缓流下的便成了红艳艳的颜色,好似处男血似的刺激着肖白的眼睛。
肖白又服了一位。
我服了,肖白想。我服了还不行吗?!肖白又想。
我t缴械!
肖白气势汹汹地向红袖走去。红袖则是懒洋洋地歪着头看她,带着一脸得逞的笑意。
肖白腾地跳上桌子,一脚踹翻他,接着一手拔出短枪,嘭地一声扎在他脖颈旁,然后开始撕他衣服。
红色的纱衣绣着尖嘴的狐狸,狐狸眯笑的眼睛被肖白从中间撕成两半。
红袖躺在桌子上看着肖白忙活,看上去像一盘秀色可餐的佳肴,实际上却是一朵叼住了猎物就永远不会再张嘴的食人花。
肖白将他长长的袍子撕成了红色布条,又将这些布条打结捆成一条长绳子,然后将这条绳子甩过房梁,从另一边垂落下来。
“你是想拿这绳子吊死我吗?”红袖好奇她弄条绳子要做什么。
肖白白了他一眼心想:还不是怕一会操你时没了力气,准备个绳子做助力嘛。
但是这话肖白可不会说出口的,那多灭威风。
肖白弄好了绳子,特豪迈地一把拉下自己的裤子,扶正了他就一屁股坐下。
然后,时间静止了。
我t忘了他是个异形!!!肖白在心里捶地狂吼。
“嗯!哈……”红袖舒服地闭起眼睛微抬下巴低叫道。
她的里面紧紧地裹住他,无一处不在微动抽搐,尤其她最里面,不知是什么东西,啾了他一口,直把他的魂都要嘬出来了!一下就让他舒爽得直冲脑瓜顶,他疯狂地想要更多!可是……她怎么还不动?
红袖狐疑地睁眼看着像个木头人一样,低头僵坐在那里的她。
“你……动一动。”他一秒的忍耐期一过,便片刻也不能等了,可又不敢惹她生气,只能在她身体里轻转了一圈,好像在撒娇着乞求她。
神t撒娇,肖白想。该退了。肖白又想。
于是肖白忽然抬头,双手抱拳,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抽搐:“大侠!江湖路远,有缘再见,拜拜您呐!”然后就想撤。
红袖被她气得脸都绿了,你t快把我弄死了你竟然想撤?!
老子让你撤!!!
红袖的手比他脑子快多了,瞬间就钳制住肖白的腰,被拔出一点的弯刀,在铁臂和劲腰的双重巨力下,瞬间又刺向肖白的最深处。
“啊————!!”不但肖白在叫,红袖也在低叫。和刚才不同,她竟然在吸他!整个都在向里吸他!!尤其是里面那个惹人爱的小东西,竟然在吞咽他!它那么喜欢他喂它吗?那他就再喂它好了!
一下、一下、又一下,它要是有哪一次没有好好吞咽他,他就会更重地塞进它喉咙里去,直到它好像在呛咳般地颤抖,他才会退出去进行下一回的攻击。
啊……要死了……肖白艰难地想,她不是不想叫出来,只是不行,她在倒气!这人是魔鬼吗?!哪有一开始就这么深的!!
而且自己长个魔怪一样的东西,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吗?!本来女人敏感点大多都分布在前面,他长这样,正好用那尖尖硬硬的头部刮过每一个敏感处,一次就让肖白想尖叫着喊破喉咙,他还一次、一次、又一次!!
“嘶……哈……”真舒服啊……女人就是这种感觉吗?还是只有她是最特殊的?
他缓缓而有力地进去,她那软中带硬的湿肉就会贴住他的柱体慢慢拧转,将他旋引到她的深处去。刚碰到里面的小东西,那又小又弹的东西会调皮地嘟起嘴亲他。如果他再往里送,它就会被迫张开小嘴舔他,舔的他心头冒火,勾得他没法自控地撞它,撞的它凹进去,它就会开始一口一口嘬他,想把他嘬出浆来。如果他再往里扎,大概是怼到了它的咽喉,那它就会艰难地吞咽他,好像要把他的髓液都吸出来咽进肚里去一样。如果他有力地按进她最深处并在里面慢慢碾转,那小嘴就会突然一口咬住他,咬住他整个头部,好像马上要咬掉了一样的紧。这样,就算是无论严寒酷暑都常年练武的他,也是忍受不了片刻的。他吓得马上撤退。
可是进去时九曲十八弯,出来时同样重重叠峦嶂。探查到他的退意,先是最外部的口部一缩,阻断了他的退路。然后里面的小嘴开始不舍地拼命裹住他,就是他一再后撤,它也拉长,再拉长,直到实在裹不住了,才无奈地啵地一声松开了。然后是她的肉壁开始挽留他,那种又紧又粘的拖拽力让他感觉她的每一块肉都成了吸盘,都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