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袖抱着肖白到床上,听她话地用自己轻轻盖住她,还为两人又盖了一层薄被子。
“你想听什么?”
其实红袖不太想对她说自己的事情,她只要看见自己光鲜的表皮就好了,里面的黑,不想让她看到,他怕他的小太阳嫌他脏,再次逃开。
可是他还是说了,他其实是矛盾的,他不想让她知道,却又想让她多了解他,明白他为她如何成长的,如何受苦的,如何挣扎求存的。是的,他想让她怜惜他。
先是不知道有多少个小男孩被选出,他们都是没人要的孤儿,都是只有五六岁大小。他们被蒙着眼带到深山里,他们在那里进行严苛的学习,同时还得苦练武艺。期间,有很多个男孩子相继消失不见,他们不敢问消失男孩子的去向,只能拼命让自己不成为下一个。
他们长到了十三岁,他们只剩下几百人。
十三岁的少年其实都是个小男人了,他们被逐个喂了药。
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来了,虽然看不清面目,也无法忽视他身上那飘渺如仙的出尘气质,可是他却在做着最龌龊的检查。他戴着手套逐个检查每一个少年,可是他是那么的严苛,看了一个又一个,有的看得时间长,有的只是一扫而过,但是,没有一个让他满意。直到他走到红袖面前。
他抬起红袖的下巴,仔细端详少年的面容,他在少年的脸上看到初显端倪的倾城媚色,容颜过。
他解开少年的发髻,看发丝是否浓密乌亮顺滑,红袖又通过了。
他测量少年的肩膀,看是否足够宽阔。他看少年的喉结、锁骨,看是否够凸起够漂亮。
他将少年侧过身,看其胸肌发育,看是否有鸡胸驼背,看少年的体态是否挺拔。看肋骨处的肌肉是否整齐漂亮,看腰腹处收得好不好,看臀部是否挺翘漂亮,他甚至走到后边,双手用力捏紧少年的臀肉松开,查看是否足够紧实又有弹性。他查看少年的腿,看是否够笔直够修长够坚实有力。
他又回到少年正面,先是低头观察两个小蓓蕾的颜色是否漂亮,又用手指拨动小蓓蕾,看看多久才会挺立,以此探查它们的敏感度。
看少年的腹肌,看是否有缺失不完整之处,是否整齐,有没有歪扭。
最后是那处:长度、围度、坚硬度、最大站立角度以及持久度。
至此,那男人做出了评判:“肤白貌美、玉树挺拔、弯曲过脐,红袖胜。”
听红袖说完他被选拔胜出的过程,肖白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到红袖脸上,看来她这父亲为她选男人是认真的!他甚至都可以做此类行业评判标准的制定者了!
至于其他落选少年去了哪里,红袖不知道,肖白也不想问:我擦!以百为单位的事还是不要提了!
选拔胜出之后没几天,红袖就得到面见他一生唯一主人的机会:那是在一个寺庙的秘密小院里,他跟着师傅用轻功潜入到室内静静等候。
那个男人来了,这次没有戴面具,果然姿容如仙,令人不敢仰视。
可是红袖的注意力全被那个男人牵着的一个小白团子吸引了。
全身粉粉白白,大大的眼睛好像泡在清泉水里的黑曜石珠子,黑黑亮亮,还活鱼一般滴溜溜地直转。小小的嘴嘟嘟着,就是一小块粉红色的亮晶晶的水晶冻。
红袖有记忆以来周围都是刚硬坚韧,为生存搏命的硬朗男人,几时看过这种又小又软的粉嫩东西?
红袖好想伸出手指怼怼她粉嘟嘟的小脸,看看是不是真的像看起来那么滑腻绵软。
红袖还想将她抱起来,是不是就像在抱一团小云朵,奶香奶香的,又轻又软好像没有骨头。
其实红袖最想咬她的小嘴,她的小嘴一定和她身上味道一样奶甜奶甜的,弹弹润润、粉粉滑滑……
少年站了起来,此生头一次没借助外力没因为普通的生理日常,是因一个人站了起来。
少年上过课,懂得此种事,少年感觉有些羞窘局促,甚至觉得自己太过龌蹉,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恶心很脏。
可是他的小光团却跑过来,牵住他的手仰着头问他:“漂亮哥哥,和我玩过家家好不好?”
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,他没有过家,也没玩过过家家的游戏,他只玩过一种游戏,将对方击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的那种游戏。他小心地捏住手里的一小团棉花团,知道这种游戏是不适合和小棉花人玩的。他突然觉得自己好贫乏,他没有一样技能可以用来逗她开心,这让他很沮丧。
可是他的小光团特别的擅体人心,她没有再继续要求红袖和她玩他没有听过的游戏,而是娇娇软软地举起两只小手要抱抱。
他惊喜又局促地瞟了一眼那位大人和师傅,那位大人眼如深潭看不出喜怒,只有师傅在一旁微微对他点头。
红袖心里颤抖着,可是手却稳如磐石,他终于将自己的小光团抱进了怀里,果然和他想像的一样,甚至更香更软更小更嫩,他的底下紧得发痛了。
“哥哥,咱们去看花。”小手指向小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