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翰如走了过来,既没有步履匆匆,也没有脚步沉重,他就是像往常一样向前走着,好像这不是在走向他一世的冤家,而是在闲庭信步。
肖白听见他的脚步声,抬起头,松开撑着的手指,让白翰如更好地看清那里的全貌,然后她对着他仰头笑着,没有娇媚,没有嘲讽,没有故作的天真,那就是一个普通的笑,普通的女孩子看见她的恋人向她走来的笑,温暖、愉悦。
就是这样,就是这么简单,她的一颦一笑轻易能让隐忍的他瞬间涌起阴鸷的黑潮,转眼间又让他的欲望如灾火炽燃,而现在一个小小的笑容,又让前两种浓烈的情绪都化为烫了心的爱恋,他要拿她怎么办?
她适时地给了他答案:
她向走到床边的他扑过去,吊在他的颈上,在他耳边循循善诱:“好哥哥操我,当肖白明天就要死了那样操我……”
一句话让他瞬间泪崩:“不要说……不要……不要这么说……”
他好像有些崩溃了,他用嘴堵住她爱胡说的小嘴,胡乱地亲着,冲进去扫荡,甚至是撕咬。
他只是稍微拉下了裤子就一插到底,一下就插得肖白尖叫起来,可是她叫得也不自由,因为她的下唇正被白翰如扯咬着,他似乎将那块肉当成了橡皮糖,狠咬住扯长,然后在齿间磋磨。
一开始啪啪的声音就已经听不出个数,他太长了,所以肖白的尖叫声便一直没有停止过。
狠狠发泄了一通后,白翰如似乎恢复了些神志,他停了下来,有些怜惜地看着似乎呼吸都变得困难的肖白。
可是肖白刚刚匀过了气,就开始继续作死:“好哥哥不是爱我爱得都上瘾了吗?”肖白向里吞咽着他继续说,“可是二十年就操够了?”
“那怎么办?”肖白又是刚才那副找打的困扰模样,“肖白我呀,就是哥哥老到八十岁,还想哥哥操肖白,哥哥要是操不动了,就给哥哥喂药,嘿嘿,肖白是不是坏透了?”她说着双脚在他身后拧到一起,将他又纳入到她深处。
肖白抬手抚着他的脸颊,满眼的含情脉脉:“白哥哥这辈子都是肖白的人了呢,就是阎王老子也是抢不走的,就是哥哥死了,我也要把哥哥的尸体从皇姐的坟里挖出来,埋在我旁边。可怜的好哥哥死了尸首都逃不掉,活着还想逃到哪里去,嗯?”
“哪里都不去,”白翰如歪头吻她的手心,“这辈子、下辈子、下下辈子都永远守着你!”他说得一字一顿,底下也是一句一个深顶,好像是为誓言盖章一样又深又沉。
“嗯啊……!”肖白咬着指甲皱起眉头看着他,“怎么办?还是不够啊,我怎么都要不够哥哥呢!”
白翰如忽然笑了,如春风拂柳:“是吗?那今天你就是哭了,我也不会管了。”
笑的温柔,说的温柔,可是此后再无温柔。
他冷着一张脸,不再废话,按住她的大腿就开始猛操,直到她前边喷得像喷泉一样,又将她翻过来,按在床上继续操。
肖白的屁股被拍红了,嗓子喊哑了,眼泪鼻涕糊到了一处,又抹了满床,最后到底被他操得尿了床。
可他还是不够,一只长臂环过肖白的胸部,将她整个人抱着跪立起来,然后在后边继续操她,还把另一只手伸到前边去,疯狂地搓揉她的小肉珠,直到她尿在他手里,知道她已被自己榨的干干的,这才心满意足地在她身体里射出来。
“啊……肖白……我好爱你……”他还没射完,就在她耳边深情地说,仿佛射进她身体里的不是他的精液,而是他满满的爱意似的。
肖白眼睛都哭肿了,听见他说的话,侧过头来眯着眼对他说:“吻我。”
他就那么一边射着精一边吻她,舌头交缠,下面喷涌,上下一起给她,给她他的全部。
之后她也不知是晕了还是睡着了,蜷缩着好像是一只还没睁眼的小奶猫。他从她身体里退出来,用被将她包裹好,打算抱起她带她去洗洗。
“放下她,我带你回去,一会有人会料理她。”一个冷得像黑暗幽灵一样的声音突然在屋里响起。
白翰如本能地想拒绝,可是看了眼窗外终是叹了口气,和那人走了。
过了一小会,又有一个人进来,抱着裹成被卷的肖白去了浴间。
当他将手指伸进去给她清理身体里过多的精液时,她忽然抬起头看他,她肿着眼睛,肿着嘴,甚至脖子上还有明显的咬痕,她这个样子简直没法看了,可是她还是勇敢地抬头看着他,说出最无畏的话:“你不嫌我脏?”
“不。”他很简短地回道,并没抬头,手指依然细致又小心。
肖白叹口气也不再看他,拿手做刀在自己胳膊上比划着:“要不,我将自己砍成一块块的,一人分你们一块,怎么样?”
闻言他停住了动作,这回他抬头看她了:“你知道我们忍着心如刀割还要留在你身边是为什么?我们只是想护你周全,只是想你好好的在那里活着,让我们能看得到,摸得到,也就知足了。以后这种要死要活的话不要再说,刚才你已经刺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