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妻主的分析,本来就宠溺儿子的正夫周贤文更是吓得六神无主:“那、那怎么办?听小云说的,她三天后就要来了,这、这难道真的把小云嫁过去?听说那五皇女,从建府就没在自己家里睡过,整夜整夜地宿在红楼伎馆,这到了宛城还是如此,咱家儿子这脾气,嫁过去了哪受得了这屈儿,要是闹起来惹恼了皇家的人,再让人失手打杀了,可怎么是好哦!呜呜……”
这粗犷豪放的凌将军就喜欢温柔和顺的男子,她娶了一大家子,全是这种品类。正夫虽然是小时家里给选的,也是顺着她脾气找的。这类男人平时和风细雨的瞅着百般好,就是经不得事,一遇见个大事小情就哭哭啼啼的,不过,凌将军就吃这一套,梨花带雨什么的多赏心悦目。
“行了、行了,别哭了。流言蜚语不可尽信,她到底是不是风月场的老客,问问你那宝贝儿子就好了。”
周贤文一想也是,百闻不如一见,他儿子都跟人家睡过了,只要细问问,那女子是老手新手,还是能看出来的。
周贤文于是就把凌青云拽到一边小声问他:“你和那五皇女做了几次?”
“就……就一次……”
周贤文上下打量他这儿子,从小练武身体倍儿棒的,被人灌了药还只能来一次么?不能啊,随谁啊?
被他亲爹的眼神伤到的凌青云不禁抬高了声音:“爹!我是还想做啊,被她一个下仆阻止了嘛,说你们开始找我了,要送我回家!”
“奇怪,一个下仆敢阻止主子的床事……等等,你和那五皇女做完一次后,她什么样?”
凌青云回想了一下,又想起当时抱在怀里的她,像水蜜桃一样粉扑扑的脸,不禁咧嘴傻笑道:“很好看。”
周贤文顿时觉得这傻儿子真是没救了,他轻敲了凌青云额头一下,换了个问法:“那你说说,做完后她都说了什么吧。”
“她没说什么啊,她那样也说不出什么话吧,喘气都喘不匀了,我都好怕她晕过去,怪可怜的。”
傻儿子这番话让周贤文心里的石头落了地,一次就差点晕过去的女子,真是渣渣中的渣渣啊,哪个老手会装出这个样子?太丢脸了!
不过亲儿子的事还是要再细问问才行。
“那你和她做的时候,她和你用了几个姿势?”
凌青云听他父亲问起才想起当时自己什么姿势都没换,登时有些后悔:“没有……都是我压着她做到最后……”
然后,凌青云想起了更多的细节,不禁开始有些垂头丧气起来:“爹,她跟我做的时候,又掐我又打我,还哭着说不要,是不是我技术不好弄疼她了,以前我有好好学习就好了,爹,我后悔了……她会不会不来咱们家了……”
父子虽然到一边小声说话,有功夫在身的凌鸿锦怎能听不见,此时她不禁哈哈一笑道:“不用问了,这五皇女明明是个还没撑开的雏儿,还日日宿红楼,呵呵,不说京城那些倌儿哥的手段,就是咱们宛城百花楼那几个头牌,如果她真是日日和他们厮混,怕是连能不能站起来都是个问题,怎可能出手就捏碎了马家小姐的手腕?她明明就是在借着这些红楼伎馆掩人耳目!”
“是是是,锦妹最知道百花楼那几个人的好处了是不是?”
“哈哈,我这不都是听朋友们说的嘛……”
凌青云可没耐心烦看他老爹老娘在那黏糊,他还是最关心肖白的事:“娘,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?这……在风月场混出花名难道还能有什么好处不成?”
凌鸿锦面容一整一边思索着一边对凌青云说道:“她这是在藏拙,五皇女这人怕是所图非小……不,有大皇女珠玉在前,依附太女的势力也是盘根错节,她现阶段是在求自保……看来这次她去安南关督军是存了势在必得的决心啊,那么……”
凌鸿锦抬眼看向凌青云,难道五皇女特意改道,是存了求才之心?不能吧,她这儿子虽是有些天赋,可是这事也只有自己和这孩子的几位老师知道。所以……果然是为了自己而来?可是在这开战在即的时刻,她这个半退下来的将军对五皇女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啊?
凌鸿锦对肖白来宛城的用意百思不得其解,只能把她想明白的先跟她这有些憨直的儿子都说了。
“青云啊,我品这五皇女可嫁,不,是必须嫁!她这人慧而能忍,是能成大事之人,其进可宏图大展,退可明哲保身,跟着她,吾儿不屈,这是其一。”
“用财藏拙的一定不贪财,用色藏拙的一定不好色,要得五皇女这颗芳心,可不是一张颜面就够了。我猜以后这五皇女府啊,不是惊才绝艳的男人难入其门。所谓才高傲物,这一类人生而大气,不屑于效那猪狗之辈,困于深宅互相撕咬,生活在他们其中,吾儿无忧,这是其二。”
“可是这五皇女有个最大弱点就是心软,如果是她认定的人,就算犯些小错,她也不会计较,甚至我猜,只要不背叛她,你就是作上天去,她也会想办法帮你圆回来。如果说这天底下除了你娘之外,还有一个女人能容得下你,那非五皇女莫属了。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