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人都想通了,但是依然是行动派凌小郎抢得了先机。
他跳上床,双臂支在肖白卷起的被卷两侧,两眼亮亮地问肖白:“你爱我?”
肖白转过头,只露出一双哭得红肿的大眼睛望着他,闷闷地说:“是是是,爱死你了!我看非得这辈子再为你死一次,你才相信是不是?!”
听了她的话,凌青云心里一痛,本来高兴的心情又被她一句话当到了谷底。
他不高兴地嚷道:“别动不动就死呀活的,我才不要你死,我要跟你一起活到老,我还没看过你老了是什么样。哼,你就是老了,一定也是个能气死人的小老太太!”
凌青云气哼哼地说着,一把掀开她的被卷堡垒扔到一边,伸手就塞进她两腿之间揉弄抠挖。一边用手指扩充着她下边,一边还抱怨地嘟囔道:“怎么这一会又变得这么小,真是急死个人!”
被抱怨的肖白气得直瞪他,这人心得多大,他们刚刚不是在吵架吗?怎么稀里糊涂地又要开始做了。
凌青云抬头看见肖白的眼睛含着嗔怒地瞪着他,他赌气地又加进了一根手指,嚣张地睨视着她:“怎么?不想给我操?!”
肖白瞪了他一会,不知怎么,就看出了他的外强中干,所以她也没再跟他別劲,转开视线,凶巴巴地说:“要是我真不想,你敢对我这样,那你早已是个死人了!!”
凌青云见她面部酡红,又娇又嗔的样子,心里一阵情热,不禁低头吧唧一口就亲在她的粉脸蛋上:“乖乖,真是爱死人!”
说完,也等不及她准备充分,拉下自己的裤子就冲了进去。
这次可不同往时,爱了万万年的人原来也爱他,这种都能把心脏撑爆的喜悦,让他觉得与她的这次结合,已经达到了灵肉相融的程度。
幸福、温暖、欣慰,舒服得快要化掉……原来躺在她心中的感觉是这样的,让他的整个魂灵都快飘飘欲仙,飞向半空中了。
可是幸福都是很短暂的,她又开始哭了。
她绞紧了他,一只手臂却伸向床外,哭着叫道:“红袖…苏离…不要走…”
对了,对了,他还忘了她是个贪得无厌的小浪货!而更让人憋闷的是,他还不能怪她,谁让他们…谁让他们都是她前世一生只爱了一个的那个人!
一生一世一双人总是让世人歌颂,可是如果有一天,几世的唯一同时出现在你面前,你会如何抉择呢?
像挑拣货物一样,选出最好的那个?如果还有那理智仔细挑拣比对,那一定不曾真的深爱。
那到底会怎么样呢?
心会被活活撕裂吧?人会疯掉吧?
如果只有一个爱人,那是缠绵缱绻浓情蜜意。如果不幸有了多个爱人,那是幸福吗?那是日日受着车裂酷刑吧!
他们看是带着满满的爱意而来,实则就是从地狱里伸出的一只只索命的鬼爪,将她拖向那地狱深渊。
我们已在地狱,最爱的你怎可缺席?
所以聪明的肖白才要一次次逃开,只可惜,以前她可以逃掉,但这次盯着她的眼睛实在太多了,她逃无可逃、避无可避,只能一脚踏进他们专为她织就的情网里,挣扎到死。
“苏离…不要走…不要回去,一个人默默地哭……”
“红袖,不要走,你回去,心口要是再疼了,没人知道怎么办?”
“你们……等等…等等我,我马上……”
“见鬼!”一直隐忍着等她说完的凌青云终于忍无可忍,一拳砸向她头侧的褥子上,“你还有完没完!我操着你的时候,你敢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!肖白!我真的想杀了你!!”
本来泪眼朦胧地望着床下要走出门的两人的肖白,被他吓得一噎,转过头,愣愣地看了他一会,忽然一把抱住他的脖颈就哇的一声大哭起来。
“小郎,小郎,我好痛啊!好难受啊!你杀了我吧!把我切碎了,你们几个分了好不好?我不想这么痛了!我这里好难受啊,好难受啊…好…”
恸哭声戛然而止,敲击前胸口的动作也忽然松懈了下来,肖白生生地哭昏厥了过去。
这也没什么稀奇的,今日这一天,打仗、受伤,被他们折磨完身体,折磨心神,肖白就是铁打的,也挺不住了。
可是肖白这一昏,却要将他们吓死了。闭着眼睛的肖白是他们最大的梦魇,他们最怕的就是肖白闭上眼睛再也不醒来,那种痛彻心扉的体验,一次已经够够的了。
他们早已被折磨得神经兮兮,如果跟肖白睡一起,一定会抱着她,可是即使感觉到怀里的温热,他们还是不放心,他们甚至会在她熟睡时反复地试探她的鼻息。
可想而知,这样的他们看见昏过去的肖白是什么样的心情。
肖白只是剧痛攻心,自己缓了一下就能过来,更何况,三个男人一起七手八脚地折腾她。
她像刚睡醒一样,暂时忘了刚才的种种,迷迷糊糊地感觉红袖在亲她,不自觉地就神舌舔了舔他的唇。
在给肖白做人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