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下的他噙着那种专有的笑容,却不像月早间见到的那样冰冷,而是有着淡淡的温柔,淡淡的随意。
月的呼吸都因那美轮美奂的笑而慢了半拍,月下的他,简直是希腊神话中的,媲美水仙的narciss。
月感觉,他们似乎很亲近。不知为何,却为这样的结论而感到窒息。
只见他们走到海滩边缘,任海水亲吻他们赤裸的脚踝,她的手臂环着他的颈,不知他那时多大,却知道已经高出洁夫人许多。
她踮起脚尖,视线与他平齐,注视他的眼神是那样温柔暧昧,带着无法言说的憧憬。
可他的眼神只在她脸上徘徊片刻,就飘向远方,海的尽头--那是明月高悬的地方,波光闪亮。
洁夫人空出一只手,抚上他的脸颊,执意收回他的视线,这才恋恋地问:“今天你想学什么?”
将臣浅笑渐深,手臂环上她的腰,以一种天鹅绒般丝滑的声音诱惑道:“华尔兹怎样?”
洁夫人眨了眨眼睛,似乎很高兴:“只是我不认为你会有机会用到。”
“为什么?”将臣反问,已经带着她轻轻舞动起来,姿态优雅。
“中国人都比较保守,舞会恐怕不是惯例,就算有机会,她能参加吗?别忘了,她才十三岁哦!还是个小女孩呢!”洁夫人暧昧地答,不过也配合地摆出姿势,跟着将臣慢慢旋转。
“我会制造机会的,放心。”说着,他抬高手,让洁夫人以手指为中心,旋了一圈。
“你跳的真好。”洁夫人说。不是恭维,他们俩在月下的翩翩舞动,确实是天作之合。
“她真的好幸福,有你这样的哥哥,不但生活上面面俱到,细心体贴,还会这么多讨女生欢心的东西……钢琴、舞蹈、书法……简直是全能的。”洁夫人抓紧他的手臂,恋恋不舍地低语。
将臣涩涩一笑,只道:“也要感谢你,是你教会我怎样在现实中用上它们,不然她只会觉得我是一台僵硬的机器,这些都变成固定程序,会吓到她的。”
洁夫人皱眉,问:“可你的任务完成的都很好啊!听他们说……当然,就算是岛主,也免不了被人评论的啦!别生气!”
将臣笑着摇头,示意她继续。
“他们都说你是般若岛三十年来惟一的血獒,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统治者,当然,你出过的任务从未有过污点,我只是好奇,你是怎么让别的女人为你疯狂的?如果……我是说,如果你认为自己并不迷人的话,这好像根本行不通,别否认,我可知道你的战绩,她们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。”洁夫人好奇地问。
将臣的眼光飘向海的尽头,似乎仍为那月色所惑,笑容也温柔起来,他不经心地问:“你真想知道?”
洁夫人用力点头。
将臣叹了口气,放开了她,转身走入海中,抬头迷恋地望着月轮,良久,缓缓道:“我的故事并不精彩,听了之后你会后悔。”
“我想听。”洁夫人坚持。
“……”他静默,接着,终究启口,开启了时光隧道,过往的过往。
准备开讲般若岛的过去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