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一秒,两人也和余迢一样跪倒在地。
黑暗中走来一个男人,身形挺拔,修身西装衬出他修长的腿型和劲瘦的腰间。
皮鞋踏在石板的声音像在倒计时,直至停在几人身前的路灯下,时间归零。
肩膀两处的装饰物在灯光下熠熠发光,路款冬手腕的袖口松散,抬起手默不作声地理好。
“草,你他妈谁啊?我们先看到的!”手心撑在地面的男人咬牙道。
alpha之间一直是一山不容二虎的敌对,不像ao会互相吸引。所以几人都备受痛苦,流动着隐隐沸腾的血。
“放信息素算什么男人?有本事打”话音未落,alpha原本挺直的脊背一弯,倒在地上蜷缩。
“废物,”路款冬沉声开口,“赶紧滚。”
他西装上还镶嵌着通行证的胸针,alpha眼尖认出来,得知此人不好惹。拉着同伴跑走,背影瞬间被黑夜吞没。
而后路款冬走到余迢面前蹲下来,把人抱起。
余迢已经陷入半昏睡的状态,身亻本 高热,仿佛有岩浆涌动。
费力地睁眼,灯光斜落,路款冬神情淡淡,没有一丝人间烟火气般的冷漠。
整个人悬空,路款冬走得很稳,这个角度让余迢想起另一个人——晃动的视线、头发、衣领,也是处于黑夜,男生语气焦灼,对他说,“还能听清我说的话吗?不要睡,余迢”
眼前的路款冬一齐说:“别睡过去。”
是你吗余迢想问,张开嘴发不了声。
“谁把你关在这里的?”男生温柔地开口。
“为什么要跑出来?”路款冬冷厉质问。不对,不是。
余迢搭在腹部的手缓缓垂落,认清事实后无力地闭上眼。
“这里是怎么弄的。”路款冬语气又冷了几分,捏着他的小 月退 ,夜里的秋风吹过来,让他的语气更显寒凉,“是谁留下的?”
“不知道”余迢又抬起手,去按他的肩膀。
想不通为什么,路款冬仅仅是和他说话,就能让余迢产生亻故 爱的荒唐心思。
像是oga被信息素支配的本能。
“不知道?”这三个字让路款冬脸色彻底垮下来,“余迢,你出息了。”
没理会路款冬阴沉的脸,余迢胳膊攀附着路款冬的 月孛 子,然后借着这个力支起身子,下巴抵在颈窝。
恍惚之间,余迢yao在了他的腺体,喉间哼出餍足的轻语。
路款冬一愣,脚步顿在原地——没有一个alpha会希望这个位置被yao。
余迢的力度不重,对于路款冬来说不过挠痒。
也就是意识不清醒,要是真有平行时空,另一个余迢就要惊呼叫起来,问自己怎么敢这样做。
一手打开车门,路款冬躬身,像放一件易碎品将余迢轻放到后座,冷冰冰地问:“所以,你这里的痕迹,就是用这种方法去招惹的?”
“也是这样yao其他alpha。”
“嗯?什么意思”
“好得很,”路款冬被他的无知气笑了,“现在就给我示范一下,你是怎么让其他人在你面前 身寸 的。”
由心支配的笨蛋
18以余迢现在的样子,不难猜到这是他自己留下的。
稍微想想就能知道,路款冬离开不到两个小时,余迢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认识不了多少人,哪个alpha会帮他疏解?何况宴会上大部分宾客都知道余迢是路款冬的人。
一向理智的路款冬居然会被眼睛下意识传递给大脑的讯息蒙骗。
余迢只记得谁把他放到车上,车窗紧闭,隔离了一切。一路开着,忽而来到雨林,忽而又登上雪山。
周遭气温骤降,暴雪如针刺刺落下,击打在他每一处皮肤上,落下一块块泛红的痕迹。
身上的高热让余迢嘴唇变得干燥,意识混沌不清,余迢想,不该这么莽撞,独自一人从那里跑出来,自己怕是要死在这雪山之巅了。
更冰凉的指腹顺着他脊背的那些疤痕划过来,他听到一个梦中怀念过无数遍的声音,但又不是那么像,“为什么突然这样。”
明明之前还好好的,不过是把他留在那屋子一会,就露出如此饣几 ke的一面。
还一个人跑到外面。
宛如困在沙漠里的人类终于寻到了一片绿洲,余迢模糊睁开眼,拉住那人的手腕,顺势将这位走失在雪山的旅人也拉入怀中,他的体温比落在肩头的雪花还冷,余迢抱着很舒服,而后发出求救:“救救我我好难受”
那人慢斯条理地拿出自己的水杯,让余迢喝下自己从山林打捞的泉水。
来之不易的清甜,让余迢tan婪地畅饮,缓缓从干裂的唇角流出,流到脸颊、耳垂、后颈。
体力有所恢复,余迢想起身去拿雪仗。
那人又迅速握住了他的脚踝,问他:“身上,为什么有其他alpha的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