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除了后院的四合院,他何雨柱还有怕的人?
开玩笑?!
不就是吹嘘手上有两把刷子么?
这年头,民间武力充沛,了不起打个架鼻青脸肿。
谁要是下黑手,那不铁铁的等着蹲篱笆呢么?
真以为这是下面抢水的时候?打伤打残了有大队的养?
这可是首善之地,城门楼子里面。
讲规矩的地方,他何雨柱能怕这个?
说者有心,听的人更是有意。
原本没有想过这一茬的贾张氏,想到过去发生在那炕头上的荒唐事,原本还想着等两个白眼狼斗的伱死我活了之后,捡个现成。
这会脸上却是那叫一个难堪。
原本心中挂念的,想要寄出的叫魂这一手,转眼就被贾张氏自己给封在了心底。
都说骗不了诡。
这老贾要是真的被叫上来了,率先收拾谁还真的不一定。
念到这一茬,贾张氏身上就跟身上刚有了跳蚤那会一样。
坐立不安,恨不得整个人四面八方贴在老榆树上学黑瞎子使劲蹭树。
至于为什么是刚有了跳蚤那一会儿?
咳咳,老话常常说,债多了不愁,虱子多了不痒。
习惯到了现在,就算偶尔有上那么一些,贾张氏也完全感觉不到影响。
贾张氏的反应,除了就在身边的秦淮茹之外,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。
此时此刻,院里街坊邻居的注意力,全都集中在傻柱跟崔大可身上。
有的人想看到傻柱倒霉。
有的人却是想看看,这个叫崔大可的,是不是真的跟他嘴上吹的那样,手底下黑的很。
怎么说,至少从表面上来看,崔大可这模样,确实是看不出能打的模样。
实际上院里街坊邻居的想法也不差。
别看崔大可嘴上叫嚷的凶的很,可实际上,在乡下干活的时候,那是出了名的偷懒。
也就是会钻营,这才没有被人堵着家门收拾。
自家人知道自家事,见着傻柱一点都不怕,甚至还有些跃跃欲试的模样,崔大可心中一下犯难了起来。
心中嘀咕着,不经意的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坐在自家门口,忧心忡忡完全没有在意他的贾张氏。
知道到了关键一步的崔大可,心中一发狠,抬手摸向自己的挎包。
“那咱们就练练?空手的没意思,不血性。
直接上家伙玩两把,怎么样?”
崔大可微微压低了身子,脸上挂着默然的神情,说不上激动,也说不上平静,看起来就是一副随意,怎么样都行的样子。
崔大可见过乡下回去的老人,九死一生从前面回来,对于这种拼杀就是这种架势。
见着崔大可把手按到了挎包中,傻柱心中一冷,当即就有些下不来台。
可到底是在四合院,街坊邻居看着不说,最重要的还有秦淮茹。
这要是一下子被落了面子,难不成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秦淮茹被迫接受这个拉帮套?
至于为什么说是被迫?
傻柱自然有他自己的脑子。
能这么大张旗鼓的上门来,手里还拿着所谓的证明信。
一看就知道,这个叫崔大可的手里,肯定有吃准贾张氏的玩意。
想到那个自己都只是眼馋,却不敢过多靠近的身子。
要是有朝一日被别人给采花,怕是想死的心都有。
“得,那咱们就练练?”
傻柱笑了笑,眼角挤出来的纹路,看着意外的嘲讽:
“看你手里揣在挎包,里面一准是藏了东西。不过无所谓,藏的东西好,那也得会用才行。
外面能用的东西,破天荒的也就那么几种。
可不管是哪一种,总是跟开刃有关。
说实话,你小子是个有眼力见的,找死都知道找个行家。
别的不说,就说手艺活这上面,哪一行玩的过我们厨子?
真要是下狠手,这人还抵不上下面送上来的大肥猪。
行了,你小子等着,我进屋拿我吃饭的家伙。
真的是,可惜了我那一把托人打出来的好刀啊,吹毛立断,对劈不卷刃。
过了今儿,沾了不该沾的东西,怕是又得回炉重造喽。”
嘴上这么说着,傻柱还真就做出了一副转身回屋拿吃饭家伙的架势。
别说,就傻柱嘴上这嘟噜的一堆话,在内行眼里,那都是扯淡。
可在街坊邻居还有崔大可这个外行眼里,那就是牛气的没天边。
见着傻柱真要进屋拿家伙动真格的。
念到傻柱这个名头的崔大可,心里那叫一个发怵。
横的怕愣的,愣的怕不要命的。
对于傻柱这种不太正常的人,崔大可认为,自己完全没有必要跟对面拼一拼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