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吃太胖,而且要适当加强活动。将来对你们娘仨都好。”
吴远替熊刚满了盅酒,一起喝了。
这才听熊刚的道:“路上遇见池师傅,听他说,你这边人手吃紧。要再找几个人?”
吴远点点头。
熊刚接着道:“依我看,招人也得慎重。如今你的高档组合家具和席梦思床,在咱们县城那是蝎子拉屎独一份。你找的人越多,泄露的机率越大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?”吴远又和他碰了一下:“我也正愁这事呢。”
熊刚抢过酒瓶,替他甄了一杯:“以我说,你宁愿钱挣得慢点,也别急躁冒进。毕竟你现在也不差那点钱不是?”
在熊刚看来,单单是一年五万四千块的利息收入,都足以秒杀全县城的人了。
何况还有100万的本金。
吴远失笑着打着哑谜道:“三姐夫,你也知道,这人的胃口一旦大了,小打小闹就提不起兴趣了。更何况,组合柜和席梦思床,就算我再怎么保密,也迟早会被人模仿的。所以,藏着掖着不是个事儿。”
熊刚也没辙了,只说道:“反正你要是想继续找人,我可以帮忙。但是可靠不可靠,人多了,我也没法打保票了。”
“先喝酒,这事我再琢磨琢磨。”
晚上,月朗星稀。
两口子躺在席梦思床上,由于停了电,有些难以入睡。
外间堂屋里,蔺苗苗和熊文依旧在水泥地上铺席子,睡着了。
“晚上,你跟三姐夫说的事,我有个想法,你要不要听听?”
“我媳妇高中毕业,启发我这个完小毕业的,自然得听。”
说着,吴远上手,揉着媳妇因为怀孕而变大了一号的部位,爱不释手。
揉着杨落雁俏脸绯红,气息都急了:“你再胡闹,我不说了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“我在想,你打一件家具,是可以拆成几道工序的。何不把不同的工序分配给不同的木匠师傅,让他们按时提交半成品,然后再由咱们工场最后组装……”
一句惊醒梦中人。
吴远思路顿时豁然开朗。
实际上,这样的念头,他之前也有过,虽然当时只是想用在工场内部。
但是后来阴差阳错的,吴远选择了信任老代和池师傅,而没有落实。
如今把这套用在独立而不同的工场上,既分散了人力,又能起到一定的技术保密作用。
起码比单靠信任,稳妥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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