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够abitio(有野心),绝不是个斯莱特林。nflict-avoidant(在矛盾和冲突中总是选择让步),并在面对自己不擅长的难题时,总是退避叁舍……不像个格兰芬多……”,我惭愧得想低下头,但分院帽并不允许我这样做,它猛地往上一仰头,我的目光再次撞入了邓布利多犀利的蓝眼睛里。我可以发誓,他对我眨了眨眼。
“你希望被分到哪儿去?什么?不知道?不知道……嗯……我看看……h……你大概可以是个很好的赫奇帕奇,友善、诚实、勤奋。但……哦,我该怎么说呢?那些似乎并不是你心里最坚守的特质,你的友善似乎是……训练出来的,骨子里的你……对,骨子里你是个不喜欢和人掏心窝的独行侠,你不爱管别人的事,也不希望别人来干扰你……当然,我可以把你分到赫奇帕奇……但我想,或许有更合适的地方……”
四个学院里就只剩下拉文克劳了。但我向来不认为自己是个聪明的人。邓布利多在向我微笑。
“哦,不不不,最要紧的是强烈的好奇心和肯钻研事物的心思!当然了,还有一点,你或许以后才会明白……但相信我,悟性是有的,是有悟性的……”
“所以呢?”麦格教授打断了分院帽的喋喋不休,我松了口气,很高兴她从那种公开处刑中挽救了我。
“那么,拉文克劳吧!”
就这样,在遭受了分院帽一顿数落之后,我获得了弗立维院长年轻助手的这一殊荣。那顶破帽子起码认可了我的好奇心和肯钻研的态度,还有某种神秘的“悟性”……我大概该为这点感到高兴?
我那所谓的“悟性”很快就被迫经受了考验。一周后的某一天,我刚刚下课,七年级班上的一个学生找到了我。
“呃,profesrkg?”一年级的孩子们鱼贯走出教室,洛夫古德小姐铂金色的头从门框探了进来,“嗯……很抱歉打扰你,教授……”
我招手让她进来。她脚步像猫一样,悄无声息地飘了进来。我这才惊恐地注意到,她一大把长发的发梢已经被烧得焦黑了,脸颊也被烟熏得灰漆漆的。
“天啊!洛夫古德小姐!whatexactlyhappenedtoyou?”(你到底发生了什么?)
卢娜似乎有些为难。她说话向来像在梦中一样,但却从未如此吞吞吐吐过。
“呃,先生,拉文克劳的休息室……嗯……偷偷藏了……一些……嗯……炸尾螺,但……其中一只……我想……那个……和其它的……不太一样……”
我一路小跑和卢娜来到拉文克劳的公共休息室。在门口,鹰状青铜门环似乎不嫌事大似的,慢条斯理地问,“ihurttheoshenlost,yetalwhennothadatalli’tisthehardesttoexpress,buttheeasiesttoignoreicanbegiventoany,orjtonewhatai?”(拥有我再失去我最为痛苦,但完全没拥有过我也同样如此。我是最难被表达的,但也是最容易被忽视的。我可以被赠予许多人,或者只被赠予一人。我到底是什么?)
我叹了口气。“抱歉,我们很急,里面可能有人受伤了,能让我们进去吗?”
鹰状青铜门环嘎嘎叫道,“那就请告诉我,我到底是什么?”
卢娜望着我,“嗯……荆教授,你说呢?”